安娜被困住了:她快30岁了,像个隐士一样生活在她妈一百多人涌进店里,店里自老板以下,每个店员都很高兴,忙得脚不沾地才给这些人把茶水和食物都端上了桌子,这么多人风尘仆仆的进来,一看就是远道而来,店老板虽然觉得这些人的衣着很古怪,但却压根没有想到这么多人都没有钱。妈的花园小屋里,不知道为什么女权运动者会烦恼。她每天都在用自己的大拇指作为演员制作视频,这些大拇指在诸如瑜伽熊是道德主义者还是存在主义虚无主义者之类的事情上争吵不休。但是Anna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这些视频,也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用途。在她生日前一周,她妈妈向她发出了最后通牒——她需要搬出棚子,剪一个不影响姓别的发型,不要再穿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少年。自然,安娜告诉她妈妈“退后一步”。然而,当她的校友来访时,安娜的自我孤立变得无法维持。很快,她就被一个迷恋西部片的八岁男孩和一个当地房地产经纪人缠住了。当地房地产经纪人笨拙的人际交往技巧不断地破坏他勾引她的企图。